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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呀,爸爸我臨時需要去東京出差幾天,你要不要一起跟來玩玩?」 圖/蛋妹 分享 facebook 「兒子呀,爸爸我臨時需要去東京出差幾天,你要不要一起跟來玩玩?」當我這樣說的時候,看到大兒子眼眶中彷彿有盈盈淚水閃動,若有光。我其實也有點感受到善盡人父之責的滿足,剛好有機會執行我一直在構思的父子旅行,還可以拯救這枚才念高中的孩子一天到晚失心瘋般地在他的表演藝術班裡排練。他這幾個月,都比我早出,也比我晚歸。我把手輕輕放在他的肩上,準備全面接收他的感激與淚水。 #div-gpt-ad-1503996040247-0 iframe { margin:auto; display: block; }

#div-gpt-ad-1503996040247-0 > div { margin: auto; display: block !important; }「不行耶!」很乾脆的聲音,他說。「啊?」大夢初醒的我顯然有點錯愕。上一次接受到的斷然拒絕,應該得一路回溯到我大學時期那個念音樂系的女孩子吧。那時的她,迷信班上裝酷自封鋼琴王子的男生,不會想到二十年後的世界有人很聰明地發明了「暖男」這個名詞來包裝我們這一種匪類。「什麼?你要不要再多花一點時間想一下?」像是告白失敗後,只差沒在地板上打滾試圖力挽狂瀾。沒錯,像極了大學時期的那一次。我完完全全聽不進去他說的什麼「太接近我們要演出的時間了,我要協演,到時候會很忙」、「如果幾次沒到或表現不如學長姊的預期就有可能會被刷下來」這種優質異常的理由。我記得自己同他在高二的年紀,不就是一枚標配(編註:標準之意)的廢材嗎?然後呢?然後他弟弟就和我就一路帶著宋冬野的歌聲去了東京一星期──有些人就是不需要努力,靠的就是命好。父子倆一路自拍放閃到連他馬麻都覺得很吃味。那個星期,在台北的馬麻,也就是我親愛的老婆,還很壞地問了一下她的大兒子有沒有後悔拒絕了我。「有一點。」聽說他是這麼說的。開學後,一家四口像是沒抗體般地接連得了一種俗名叫「嗡嗡嗡」的怪病。他還是忙著在排練準備表演,在我還是裝忙地上班時。但我有在颱風來襲當日晚上十一點半主動去學校的排練場接他──將車子停在那個他怕被其他同學看到,遂特地吩咐的五一四巷轉角處。他還是很省錢。夏天時馬麻出差不在家,他就主動搬過來和我一起睡。「開一台冷氣就好。」他說。旅行,不一定非得要去到什麼地方。一起,在家就可以。我的父子旅行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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